秘密最近的隼人很奇怪。 老是沒來由的躲著自己,雖然說以前彼此就常常玩你追我跑的遊戲了,但是最近頻率卻比以往次數更多,已經到了三天兩頭避不見面的地步,而且還更進一步晉升到一看見自己馬上轉身扭頭就走的境界,哈哈,真是奇怪呢。 秘密
打個比方,就像現在開會時他的親親隼人連視線都不和自己對上一眼,只是自顧自的塗塗寫寫不知在忙些什麼,如果自己主動和他打招呼,結果也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,不管如何逗弄隼人,隼人就是理都不理,平時臉紅扭捏朝自己方向狂丟炸彈的景象更是已不復見,哈哈哈,真是過份呢。 「吶,隼人。」 「… …」 「隼人你最近好奇怪喔。」 「… …」 真是的,隼人究竟在看什麼啊?他手上那本小冊子有比我好看嗎?有嗎?!有嗎!? 「… …隼人!」 「… …」 今日依舊是無視我的存在呐… …嘛嘛,以前那個害羞可愛的隼人跑哪去了?雖然說現在安靜的隼人也有另一番不同的風味啦,不過還是之前的比較好,至少不會像現在都不理他。 雨守,山本武本週第三度開著小花在自己身旁和內心不明OS。 「… ...那個… ...山本,現在在開會… ...」 大空,澤田綱吉嘴角有些抽蓄的苦笑提醒。 ※ 好不容易拖到會議結束,隼人還是一樣眨眼間就閃的不見蹤影,連個殘影都不留給自己,擺明就是在提醒他『不要來煩我』之類的訊息。 哈哈哈哈哈,真的是太超過了喔。 不經意的,手中的鋼筆又再度應聲而斷,而此刻腦內距離理智崩裂只剩30%。 ※ 「嘛,阿綱,你…會不會覺得最近的隼人很奇怪?」 「… ...呃,怎麼說?」 感受莫名寒意的綱吉下意識抖了抖,在看見眼前的山本背後突發的團團黑氣之後,更是驚恐的不知如何接話下去,只好換個方式表達,巧妙的再次將問題丟還給山本。 「哈哈,他最近經常躲著我呢… ...」就像現在這樣。 「那個… ...獄寺搞不好只是剛好有事先走… ...」 「喔?那還真是剛好啊… ...」剛好到一看見我轉身就走的地步?還是說事情重要到連我都比不過?甚至於忽視我的存在? 「呃… ...這個… ...」汗,誰來救他啊? 「クフフ,搞不好是去處理別的『更重要』的事情了喔… ...山本武… ...」冷不防從後一把抱住嬌小的人兒,將下巴放在對方膨鬆柔軟的褐髪上,詭譎的雙瞳盯著山本,不懷好意的壞笑。 「骸!」突來的擁抱總是令自己招架不住,象徵性掙扎一下之後便放任對方這種像是撒嬌的行為,但是臉卻不爭氣緋紅了起來,皺起眉、口中還碎碎念著像是「骸!不要再鬧了!」諸如此類的話語。而骸呢,也樂的開心,變本加厲的繼續調戲對方因羞窘而更加可愛的動作和表情。 殊不知某人面對這種場景更是恨的牙癢癢的。 哈哈哈,六道骸你故意的喔!要不是我的隼人他現在比較忙,不然一定比你現在閃上一百倍!啊哈哈搞什麼啊你這無能作者!這篇不是山獄文嗎?那為什麼一直讓他們放閃光?我可是人稱萬年不敗的天然腹黑、核彈級的閃光夫妻檔欸!! ... ... ... ... ... ... 欸?等、等等! 「…你說『更重要』的事…?」這是… ...什麼意思? 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囉… ...」無良再度抹開個意謂不明的邪魅笑容,骸自顧自的伸手吃著綱吉豆腐,刻意忽視山本問題的重點,曖昧不清的給他個不痛不癢的回答。 而在看到山本武快速衝出會議室那剎那,才劣質的笑道:「…哎呀,到時發生什麼事我可不管。」 「… …這樣好嗎?」大大白了對方一眼,綱吉擔憂的望向他家雨守消失的方向感歎著。 「親愛的你擔心他們?」語至此,環抱綱吉的力量又加重了一些。 「我只擔心這個月財政可能又要赤字了… ...」 「親愛的綱吉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,クフフフフ… …」 「欸?等等──!骸你做什麼!?這裡可是… ...唔嗚、嗚嗚嗯… …」 ※ 山本一路暢行無阻的奔跑在總部的走廊上,從臉上掛著微笑的表情可得知… …他現在真是他O的快要氣炸了!!! 天知道那個腹黑不輸自己的六道骸葫蘆裡究竟賣著什麼藥,而自己也真是的,竟為了他一句話搞現在自己如此心神不寧… … 沒辦法,一切都是因為愛啊! 自從隼人不在理他之後,自己可是每晚獨守空閨、抱著棉被入睡的,那種狀況可是每個男人最無法忍受的惡夢啊!再者,自己也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了,無原由的和自己冷戰,誰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?要死就死的痛快一點!今天之內一定要和隼人把話說清楚! 「隼人!」碰的一聲,山本氣喘吁吁一腳踹開了嵐守的房門,而可憐的大門就這樣禁不起力道,完美的裂成數塊散落在房間四周,「隼人!我有話對你… …欸?」 入目山本眼前的,只見他朝思暮想的對方就躺在他面前不到一百公尺的地板上,渾身蜷曲成一團打著盹,看見這番景象讓原本怒氣直到臨界點的山本頓時感倒無力,既好氣又好笑的望著自家總是令自己放不下的戀人。 「真是… ...隼人不管什麼時候都還是隼人啊… …」無奈的笑著上前將對方一把環抱了起來,而在他懷中的獄寺也像是基於方才睡臥在地板上的寒冷,下意識拼命往溫暖源靠去。 感受到懷裡的人兒這個令他感到懷念熟悉的動作,山本更是寵溺的更加抱緊了對方,並快速往床鋪走去。 就在山本欲放下懷中獄寺之際,對方不偏不齊正好醒來,抬頭便看到山本比平時更加放大的臉孔,驚得獄寺開口就是句髒話,四肢還揮動起來。 「唔嗯… …呃!靠!山、山本武!你你你在這裡做什麼!?快放我下去!」 「啊,隼人你醒了啊!欸,等等,隼人你不要亂動———」 一整個重心不穩,導致雙方雙雙跌落在鬆軟的大床上,形成種引人遐想的曖昧姿勢。 「好、痛… ...」 「啊哈哈抱歉隼人。」 「去你的棒球笨蛋… ...」 抬起兩旁的手撐在旁邊,從對方吃痛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剛剛的撞擊的力道有多猛烈,山本憐惜的撫上對方因生氣而紅潤的頰,望著自身底下許久不見的人兒,那一切令他感到懷念的事物。 「做什麼一直看著老子?」被瞧的渾身不自在,獄寺別過視線不和山本有所接觸。 「沒什麼,只是想說有好一陣子沒這樣看著隼人了呢。」 「… ...神經。」 「然後… ...」 「然後什麼?」 「我想要知道… ...隼人最近到底在偷偷瞞著我什麼事情… ...」話一說完,獄寺動作一瞬間的僵硬,但隨即恢復正常。 「這、這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… ...」扭動著身軀掙扎著想起身,不料對方動作卻快自己一步。 「嘛,隼人。」緩緩扯下領帶,不知何時將對方的手舉高牽制在頭上方,山本在獄寺通紅的頰上落下一連串細碎的親吻,最後停在獄寺的鼻尖,「你在說謊。」笑的一臉燦爛。 「你…!放開我你這變態!」 「我不要。」將對方的怒罵來個充耳不聞,繼續著手邊未完成的工作,「除非隼人你告訴我。」 「… …你、你!等等!不要碰那邊!… ...」 「那邊是哪邊啊?隼人你不說清楚我不明白欸… …咦?」不規矩的手伸向獄寺大腿外側時,正好摸到一個突起的詭異物品,疑惑的伸手探進對方西裝褲口袋,將東西拿了出來。 「… ...這是什麼?」 「那、那是… ...」 轉眼間,一個精美的小盒子出現在山本手中,細緻層疊的外型看不出所謂內容物,而山本也是想也沒想的,直接乾脆俐落的拆開外層淺藍色的包裝紙,不顧底下獄寺著急的叫喊將裡頭的東西拿了出來。 入幕眼前的,卻是一個小小的、有些不起眼的鏤空圖案耳飾。 「… ...隼人,這是… ...什麼?」這種和隼人風格迴異的東西,應該不是他的,但是仔細一看,好像又似曾相似… … 從對方摀著紅透的臉、欲言又止的動作中,他似乎想起了什麼… … ※ 『嘛,這個東西好適合隼人喔!』指著展示櫃的一角,山本牽著自己好不容易趁著任務完成的閒餘時間拖出來散心的對方,毫不保留的稱讚。 『媽的笨蛋亂講些什麼!』說是這樣說,但從對方銀白髮色襯托而更顯豔紅的耳便可發現對方的口是心非。 『我講真的呢!很適合你唷隼人。』經過多年的相處,早將對方彆扭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,隼人看似嫌棄的語氣代表著什麼含義,所以山本也只是笑笑沒有回應。 『真可惜沒帶錢呢,不然就可以買下來送給隼人了。』 『你在說什麼啊!老子才沒窮到需要別人買東西送我呢!走了啦棒球笨蛋!』氣急敗壞的轉身就走,坦白講也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。 『嘛嘛,不是說不要叫我棒球笨蛋嗎... …』微笑著上前追逐窘困不已的獄寺。 ※ 『嗯?隼人你說什麼?』 『… ...笨蛋就是笨蛋。』 ※ 「…隼人。」他想起來了,這是他當天說隼人戴起來很好看的那個耳飾,只不過為什麼… ... 「因、因為你說很好看,所、所以我就買下來了嘛!」 「... ...再者… ...你不是也曾說過… ...」 『嘛,我也好想和隼人一樣戴耳飾呢!總覺得這樣自己又更接近隼人了。』牽著自己的對方身影背後倒影著整個藍天,獄寺忽然覺得山本的笑容好耀眼。 ──惹的心裡一陣莫名的悸動。 雖然之後也只是對你大肆冷潮熱諷一番,不過… … 「所、所以想說買來送你… …」 聽到你這麼説,很開心、很開心… ... 第一次被人需要、第一次有肩膀得以依靠、第一次… ...有人說愛我… ... 「而且… ...」 『而且… ...我覺得比起我,你更適合… ...』 簡單不造作的設計,乍看下有些單調乏味,但是卻有種強烈的、不容忽視的存在感,如同你的人一般。 想要為你做些什麼,雖然自己不管十年前十年後表達感情的方式依舊笨拙,時常對你惡言相向、狂丟炸彈,儘管如此,你仍陪在我身邊,希望變的坦率,所以、所以… … 「… ...生、生日快樂,武… …」 「啊啊,隼人。」原來如此… ...是嗎?原來這幾天的閉不見面是為了這個啊… ... 「說的那麼小聲,我聽不見喔。」勾起有些不良的微笑,難得聽到愛人坦白的話語不整整對方怎麼行呢?而山本明顯故意的舉動也成功招到獄寺一記惡狠狠瞪眼。 「不過,還是謝謝你,我的隼人。」語末,在獄寺額上留下一個淡淡的吻。 「既然如此,那這就是隼人你屬於我的証明喔。」 專屬於我們兩人的。 》END. |
2010/04/24
Happy Birthday To Yamamoto Takeshi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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